chapter eleven 返回
“暗暝，我们已经收拾好了！”都敬秀小跑过来，眼看见气氛不对，可话到嘴边了怎么也咽不回去了。说的声音便越来越小。“你有没有……什么……要收拾的呀？”“有呀！眼前这些烂泥不都没收拾呢吗？”暗暝微侧过身去，冷森森的对都敬秀说。“你说我还能再忍两分钟吗？”都敬秀看见暗暝泛红的瞳孔意识到不对。“呵呵，能，你一定能，大姐，你可千万别发疯。我这就把他们都叫来，等着我啊！”都敬秀一边快速的跑开，一边还在喊。“等着我啊！……要开杀戒了，各位，又要拦不住了，我一个人顶不住啊……”
“怂货！”那个微矮的人又说道。看着眼前的人依旧一脸看好戏的样子，我轻蔑地笑笑。“人呢，要为自己的所说的话承担一切带来的后果和影响。谣言的产生源于一帮自以为是的知情者，这些祸害一方的愚笨者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我紧盯着那个微矮的人，把他看得有点儿发毛。“不如去死吧。”我从腰间甩出两把飞刀，大力一挥，一把插进他的脑袋里，一把割破他的颈动脉。血立刻就喷溅出来，靠近他的人一看没救了，立刻拿出武器就要火拼。我抬手把手抢直抵也想动手的金明洙的太阳穴，看着那个微矮的人最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我，眼神涣散的倒下去了。“哎呀！偏了一点，我本来是想把他整个头割下来的！不过没关系，反正他都是没时间说遗言了的，但是你还有机会呀。一分钟，如果金俊勉还没处理好他的家事的活，你也要和这个世界'say goodbye'了，期待吗？”我打开手枪的保险栓，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一丝和刚才那人相似的表情，我心情颇好，此时暗暝的眼睛已经充斥着诡异的红色，浑身戾气。“还有三十秒，你的脑袋就要开花了，不再说点儿什么庆祝一下吗？”我慢慢欣赏他神色的变化。他倒是硬气，心一横，什么也不说。
“三—二—一！”“暗暝！”好几个声音重叠在一起，但我还是辨别出该来的人来了。我收起枪，伸出手。“握个手吧，小同志，恭喜你，阎王爷瞎了眼！没收你！”见他有些畏缩，我一下我住他的手，抻了他一下，像看死人一样看了他一眼。“我滴个天仙，这也忒狠了！又牛逼了！”一众人跑来，朴灿烈看到不禁开口。“你见过？”吴世勋问道。“见过！怎么会没见过！当时才认识没多久，幸好关系处的不差，差一点儿栽她手里，现在一看，正常操作呀！”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金珉锡开口。“她自己好了呀！幸好有意识。”吴世勋，金珉锡，都敬秀互看了一眼。“这病得治治。”金珉锡再度说道。“什么病？神经病？没见过哪个神经病眼睛还变色儿的。”不明情况的张艺兴问道。“只要有人触了她的逆鳞就会这样，就像突然吃了狂躁剂一样。看来又有人跟她说了什么。这回反应这么大！”都敬秀也有些疑惑。“不过挺像报道里那个混世小魔王了！”
“金俊勉，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！这么不给我面子吗？”我的意识还是挺清晰的，知道我在做什么，但也没让吴世勋他们离开。“暗暝，我可是放下手头的事就赶来了。”金俊勉护在金明洙的前面，都不敢有大动作。“是吗？那作为另一个当事人，跟你这些碎嘴的鸡崽子们解释一下，我们什么时候在一张床做过极限运动啊！我不是太记得了，你也顺便帮我回忆回忆呗！嗯？”朴灿烈：“噗！怪不得！原来是这么回事！”朴灿烈和张艺兴忍俊不禁。吴世勋、金珉锡、都敬秀、TAO蹙了蹙眉。“笑屁呀！怎么？你们也想让脑浆子出来见见世面？”暗暝阴狠的怒视他们。金俊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。“怎么了？SUHO，说话呀！听不懂吗？我在问你！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建立在我央求你！和你上床的基础上了！我杀你个人不过分吧！”“领队！我……”金明洙想要解释一番。“闭嘴！”金俊勉咬牙喊停他，有些微微闪身，不打算护着他。“这是你的人，我不管教，不过你该好好树立一下你的威信了。你的部下可不是很尊敬你呀！玩笑可以开，但不能过分！”金俊勉闭声不说话，有些脸上挂不住。我得意的看着金明洙，他正低着头，视线却一直瞪着我。“我拍了拍金俊勉的肩，把他揽过和我一边。“怎么样呀？臭小子，我就说了，下不来台的是金俊勉，服吗？”我冲他一挑眉。
“果然是监狱里闯出来的，以暴制暴呀！女人呀！果然还是要少惹！”张艺兴感叹道。“其实当年那场只是组织的一场测试而已，很多信任度低的人都参与了这场测试。暗暝当时因为某些原因，信任度归零，也参与了。每个人在参与这场测试时都会有任务，完成了任务，就不会被组织驱除甚至残杀。但这场测试中完成任务的只有暗暝。你猜是为什么？”都敬秀淡然的看着前方的暗暝，当时这场测试他作为NPC也参与了进去。“为什么？别卖关子了！急死了！”朴灿烈好奇又心急的问。“她把包括帮她完成任务在内的所有有测试任务的人都杀了。这是她的测试任务。”金珉锡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。“嘶～真的假的！说的我后脊背都发凉了。”朴灿烈微微一抖。“我们不是来拦她的吗？”吴世勋开口。“或许不需要了，我们先看着。”金珉锡打开作战表分析暗暝的身体状况。“那这人杀的……”朴灿烈说道。“很正常，你见得还是少，谁不把她放眼里，她也不会把谁当作活人看的，以前如此，现在亦然。”TAO走到这边说。“她打黑拳的时候就这样了？”张艺兴问道。“当然不。她那时候没这么多废话。人想杀就杀了。这些年她爱说了，爱笑了，顾虑也多了，只偶尔的我才能看到她曾经的影子。”TAO说完低头笑笑，似乎是有些感叹。众人陷入沉思。
“一帮人跟群傻子似的杵在这儿。思考人生？这可不是个好地方。”我拍了拍手上的晦气，叉腰看着他们。“暗暝你的眼睛这次……”都敬秀指着我的眼睛。“没变回来？无所谓了！我小时候一直都是都是这样的，好多人都特好奇这是为什么！”又是没有人说话，也没有人敢说话。“无所谓呀～实力足够了，谁还在乎你是什么呀？只有一帮阿谀奉承的人在你背后溜须拍马！”“暗暝冷静些，你的心跳频率过快，就要在不可控的边界了。”金珉锡走过来板过我的肩，强迫我看着他。我推开他的手，打开作战表，半透明的大屏向众人展示我的身体状况。“怪不得，我这么累，原来这么久了。”“呼，没事儿了就好，没事儿了就好。”朴灿烈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。我瞪了他一眼。他吹着口哨尴尬地看着一边。“你过去吧，TAO，你告诉金俊勉，后天我再亲自去问他些事儿，管好你们手下的人，别再让我听到什么了。”“好……那你先好好休息，养养伤。”“嗯。”我目送他回到了SUHO那里，和SUHO耳语了什么。金俊勉的脸色缓了缓继而又有些凝重，他看向我，发现我也正在看着他，才放宽脸色，向我歉意地笑了笑，我勾了勾嘴唇，皮笑肉不笑。
“我们走吧。你们……有人看见鹿晗没？”我转过身问他们。“他可能正在某棵距离我们比较近的树上休息。”都敬秀憨憨的回答我。他说，只要我找他，就一定找得到。“算了，我们先回车上吧。”
“金俊勉，我劝你别再有动暗暝的心思！”鹿晗冷视着金俊勉和TAO一众人，在暗暝走后，他窜了出来，“鹿哥，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怨我？”金俊勉的情绪难以描述。“我怎么可能不怨你！你杀了她！”鹿晗情绪变得不稳，眼眶泛红。金俊勉紧皱着眉头，想张口解释，却又无从开口。“鹿首领，老首领过世，领队一个人撑到现在不容易。”金明洙忙说道。“我和金俊勉说话，轮得到你插嘴吗！”此时的鹿晗散发着一股冷高压，撇了金明洙一眼。“抱歉！是我逾越了。”金明洙忙低头认错。
联队里早些时候一直都有传鹿晗和金俊勉曾经很是交好，也都很受首领器重，后来似乎因为一个女人闹掰了，都说这鹿晗的能力更强，脾气也更阴晴不定，如此看来，确实也不错。“为什么不夺走这个职位？”鹿晗看向金俊勉说。“这是鹿伯伯留给你的，子承父业，理所应当，更何况鹿伯伯对我有恩，你也知道我不是趁虚而入的人，你的能力比我强，更适合这个位子，我替你守着是相信你会想明白回来的！而且开导你的那个人已经出现了。”鹿晗一下子想到了暗暝。“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，说的真好听！”鹿晗转身走了，金俊勉看着鹿晗的背影叹了口气。“希望暗暝是那个人。”“俊勉，暗暝在鹿晗心里的地位确实不一般，如果暗暝知道了来龙去脉，一定会帮你的。”TAO劝说道。“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才和暗暝合作的，但要是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。唉，我们也回去吧。”
在路上，我和金珉锡走在最前面，后面是张艺兴、朴灿烈、都敬秀和吴世勋。吴世勋不怎么说话，倒不是心事重重，就是单纯的一闷骚怪，不爱说话，拽个臭脸。张艺兴和朴灿烈格外投机，聊得挺欢畅朴灿烈还扯着都敬秀问东问西，都敬秀很是沉稳地回答着，场面还算是和谐。淡淡的雾一直不散，空气里始终有泥土的芬芳，算是舒心，不过似乎是要下一场雨的，应该不大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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